后来一段时间,白安安也跟她学着每天化妆。
柳惠心偷偷在苏阿细面前说过,白安安的化妆品很劣质。她有一段时间,以吐槽白安安的廉价为乐。
苏阿细换上衣服,简单地扎了一下头发,照镜子。她揉了揉脸,抹了点防晒。
一点四十出宿舍,走到操场要十分钟,两点钟集合。
苏阿细拿外套的时候,发现腰带不在。她去柜子里面大概翻了一下,也没有。陡然间就惊醒了:“惠心,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腰带?”
柳惠心站在门口等她,听见里面有声音,站在门槛上,吼了一句:“你腰带没了?”
“我不知道,我找不着了。”
“你今天在食堂是不是脱衣服了?”
苏阿细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她是脱了,可是走的时候也穿上了。但是腰带——
柳惠心见她不接话,又说:“会不会落那儿了?”
“那怎么办?”苏阿细拧着眉毛,现在去找也来不及了。
柳惠心说:“要不你跟教官说一声?大不了骂两句,罚站呗。”
她说的轻松,但是对苏阿细来说,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她可不想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