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姜扬忍不住地n次发问:“光遥同学,你到底是不是简老师的小学生啊?”
话音刚落,简席言松油门踩刹车直接在酒店门口停下,回头提醒:“到了,下车。”
姜扬:“……”
这到底是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回去路上,车内开了导航,简席言却没按导航提示的路线走,而一直往港北绕路,绕了大半个圈儿,导航里每隔几分钟就要反复提示一次“重新计算路线”。
次数多了他大概觉得烦,趁着等红灯的空档把语音调到了最小,又把半开的两侧车窗缓缓升上去彻底关闭。
光遥自上车始终抱着打包好的烤串,车窗一关少许孜然味儿时不时窜进鼻间。
她随手把塑料袋口扎紧了些,缠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你在闹什么别扭?”
安静的车厢里,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隐隐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像是例行公事的谈判。
她大概听的也习惯了,低着头沉默,半响才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低低的:“没有啊……”
“是没有还是不想说?”他手指虚拢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打着无声的拍子,目光径直望着远处红绿灯上规律消减的数字,嗓音略微沉了下去:“就因为在会场上我刻意避开你,就为这一点?”
良久没听到她的开口,他自顾回想了会儿,把能过滤的都过滤掉,最后也只想到这个了。
光遥专心抠着塑料袋,绕啊绕的,指尖被勒出一圈儿青白却恍然未觉……
他终于回过头来,隔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看她,压低了声音:“对于这个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那会儿还有媒体在场,我只是想避免麻烦。”
前面路口红灯转绿灯,等待的车辆排着队缓缓地向前挪动,后面有车鸣笛催促,他松了手刹轻踩油门。
“刚才从车里下去的那个人叫姜扬,是我大学同学也算是发小,我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