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抚拍了轶儿一会儿,问了他几句台上跳舞感觉如何?轶儿絮絮跟父亲说了几句。翟羽便将轶儿交给随跟上来的乳娘。微微仰头,目光注视着台上手持琵琶的秦嫣。秦嫣觉得他对她有话要说,便走过去,低低曲起膝盖,恭敬行礼。
“花蕊娘子,”翟羽对着秦嫣,道,“翟某,可否相请姑娘入府三日,为我演奏?”
他此言一出,连正要从舞台上跃下平地的翟容也颇感讶然,停下脚步扫视自己的兄长。
秦嫣心中紧缩,翟容本说明日来找她,已经令她头痛难言。若是留下来,还不是任翟容鱼肉了?况且,丝蕊坠楼之事还不分明,她还想跟着回去问问,究竟是如何出了什么事情?
翟容负手立到秦嫣身边,秦嫣胆怯地看一眼他的身影。她只得认命,向翟家主再度施礼:“谢过翟家主盛情相邀,奴婢从命。请容奴婢跟班主说下。”
翟羽转身,带着一群人去自己的马匹、车驾处。
成叔领着一名仆妇出来,跟秦嫣介绍,这是管十一娘,让她带着秦嫣去坐马车。其他婢妇、奴子们都是要步行回府的。她是客人,家主特意关照让她随车入府,再让管十一娘带她洗沐吃些点心,安排好她的住宿,让她休息一下。
翟容心满意足。
这只大狐狸知道,绒兔儿今晚被自家大哥捉到笼子里了。他可以挑个闲空的时候慢慢撩拨、细细拷问。明明颇有些身手,大泽边竟然敢瞒骗于他,这样的丫头实在要拽出她的底细来,查剥个通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