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太子点头,“你放心,都交给赵卿做了。”
“诚王一脉要清理干净,以绝后患。”
“他杀父篡位,天理难容,只本宫已经答应不杀他,只是废为庶人,软禁在皇陵为先皇守灵。”
“殿下宅心仁厚,自然得言官、御史之心。”
“可近日有大臣问本宫,要如何处理容桓。”太子拽过赵灵运的手,揉捏着把玩,“你猜大臣们怎么说?”
赵灵运抿了抿嘴唇,起身下拜,“殿下,容桓并无谋逆之心,兵变当日,诚王曾要他带兵攻打,可他只是佯攻,楚襄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缴了他的人马。”
“赵灵运,本宫不会放了他,可本宫答允你去看他一次,只这一次。”太子懒散道,手摸上她的耳坠,猛地扯了下来,“这是本宫唯一能答应你的。”他俯靠过来,热气贴面,含住了那渗血的耳垂厮磨。
赵灵运掩下眼中寒意,心内计较着,表面温顺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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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桓受了刑,浑身没块好肉。赵灵运见着时,人还是昏的,一旁的内侍监就要泼水过去,被她怒叱拦下,再绷不住往日的气定神闲,斥退众人出去。
她知道容桓身负武功,受刑只是让他皮开肉绽,暂时伤不到筋骨。这些时日,牢房、刑室去的多了,还亲送了赵灵霄和韩黛玥上路,沾了一身的血腥肃杀,她也从未有一丝惧怕愧疚。直到抚上容桓的脸颊,她才发现自己手抖的不成样子,勉强打起精神唤得容桓醒来,他却一双鹰目里血丝尽显,淬了寒冰也是冷冷看着她。
“你来干什么?”容桓费力地咽下一口血沫,哑声问道。“看我英国公府上下为你的野心垫脚,你可是高兴?”
赵灵运侧身避了避。
容桓哂笑,“原来大姑也是有泪,我还以为你是泥塑的菩萨高高在上。”
赵灵运回首看过来,笑道:“你我夫妻一场,如今你就要上路了,我总得哭一哭,略尽心意。”
容桓冷哼一声,闭目不语。
赵灵运说话愈发柔和,“明年今日,我会记得给世子带上壶好酒,请你收了后务必喝下。”
“......大姑有心了。”
“你且去珍重,黄泉路后,孟婆桥旁,过往都是上辈恩怨。若你执意不忘,再来寻我仇就是。”
赵灵运一面说着,一面细细看了容桓一眼,罢了,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来一件新袍为他穿上,又为他梳了头。做完这一切,她贴靠到容桓怀里,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仰头摸索到他的薄唇,容桓便是任她动作,冷眼看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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