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似水波荡漾,像是采莲女划桨而过,兜了满襟莲子,偷嚼一颗才觉甘苦发涩又微甜清香。
赵灵运就是那剥了心的莲子,贝齿咬着嘴唇,鼻腔流泻轻哼,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热的。她软的没了骨头又滑溜的腻手,在床榻间扭乱了被褥,勾了勾脚趾,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抱住容桓的脑袋。他像带了抽筋喝血的狠劲又暗含了心疼溺情的缱绻,折磨撕咬着,眼似鹰隼盯梢,牢牢按住猎物,更有耀武扬威地伸舌舔舐。
赵灵运浑身弹了一下,又很快不动了。容桓吮出一道印子,捏着她尖削的下颌嘲弄,“怎么不出声了?你就这点能耐?”
“我在想着,世子跟韩二姑娘也是这般相处的?”赵灵运潮红鬓香,抖着嗓子强撑着,“她要是知道您就要娶她了还宠幸别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怎么,嫌爷要了你还要娶她?乖乖听话,爷自然宠你。”
“世子多虑了,我是替韩二姑娘不值,您要什么女人自然轮不到他人置疑,只是我是个心小的,就怕到时您真的宠我了,我转而去韩二姑娘跟前碍眼不就是害了您?”
要说赵灵运原本起了逗弄容桓的心思,摆着另外一张面孔去勾引,多少也存了试探的意思。就看他是否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念着卿卿想着恨着又无可奈何着。可真格的一来二去,她先生了无趣地心思,毕竟容桓进京前和韩黛玥共处一帐,那一夜到底做了何时也只有他二人清楚。
还有一月左右,韩黛玥便要入府做世子妃,她现今又无更稳妥的动韩黛玥的法子,再把之前旧事翻了出来脑袋里搅来搅去,脸上愈发冷肃起来,眼里闪着凛然淡漠,口中紧着尖酸言语,根本不自知。
容桓看了一会,趁势亲了一口,实则早在心中闷笑不已。大抵猜到她的意图,陪她演了这么一出,也不反驳任由误会,面上还要摆着轻浮浪荡的样子,好像身下之人不过是教坊花娘一类,不当心不当事。
他要的不过是赵灵运拈酸吃醋,赌一场她还有心否,却还是怕,只能留一时是一时。本是一出逢场作戏的如梦如幻,出了红障入了世局,她是赵灵运,他是容桓,再不能这般任性妄为醉生梦死。
容桓不会放过赵灵运,带着几分溺宠,混账也是应道:“你若真有这份能耐,就是去碍眼又如何?爷宠的起,你也受的起。”
“世子刚刚可是还在问我是给谁办事的,这会就敢这么说,不怕我之前说的都是假的而要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可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丽质脱俗。”
“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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