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中六部被太子和诚王势力瓜分,因着诚王职掌北衙且京畿地区府兵听令与他,其兵部的人马岿然不动,太子则在户、刑、工三部多有掌控。容桓在刑部下辖的比部认职,太子之前多有策反之心,故而并未动作,眼下却是不行了。借着楚襄生母乃太后姑表外甥女的身份,硬抬了他的武散官,实是其父镇远将军还在世,未曾袭嗣的缘故。
职方却是兵部下辖,又是掌理各省之舆图、武职官之叙功等,正经的职官之位,想必太子的人手暗藏许久,夺嗣之争愈发严酷了。
“灵兮人在哪里?可有线索?”
“不曾,公子几未露面,近日有听说公子煊背后的势力渐有衰弱之势。”
赵灵运心道,容桓倒也投桃报李,先撤了暗助楚煊的那队人马。
“芙风人呢?”赵灵运问。
枝茜叹了口气,“被公子发现,打得仅剩半条命在,又被送回开元观了。”
赵灵运闻言未再说只言片语,直到回了自己的寝房,上好了伤药才说,“你去信给灵翘,要她好好照看芙风。”
“奴婢省的。”
“你二人跟我,多有委屈了。过些时候我再求得太子出宫,便去开元观看看。”
“大姑您不必如此,我们本是奴婢,听得主子吩咐理当如此,原也是县主在时立的规矩。”
赵灵运拍了两下枝茜,枝茜笑了笑,与她坐在铜镜前。净脸、覆面、再覆以清凉解毒的药膏匀面,赵灵运吁了口气,挥手说累了,枝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