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庚望,虽不过五品舍人,再不过几年即可入阁拜相。他却把女儿嫁进县主府后,再不踏足上京,何以舍弃大好前程?必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便听老将军缓缓道来:“当年的十王爷有先帝一道特赐虎符,是以圣上在手足相残时可保他一命。不过十王爷素来扮猪吃虎,这虎符就一直没用,传到了顺安县主那,又传给了赵定。”
容桓听罢,那硬挺俊朗的脸上立时凛冽了起来,他皱紧眉心,显然没料到真相缘由是这样。“外公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怕是如此辛秘之事,上京也没多少人清楚才是。”
“今日的虎狼军和西北军,不过是当年的北境军分支出去罢了。我大将军府历来执掌北境,你道我又如何置身事外且无人敢质喙?”老将军说着,把那白瓷玉壁的茶盏一掷,一条鲤鱼瞬时浮于水面,显然是死了的。
容桓看了半晌,洒过去钓竿勾了过来,放进鱼篓里,“圣上可是知晓此事?”
“早些年或许怀疑,近年力不从心,许是多半忘了。”
“太子是从林庚望那知道的吧?”容桓瞥眼过来,唇角含着一抹嘲弄。
这一场□□,大抵从顺安县主在时便已开始。楚襄与赵灵运,前者为美人后者为荣华,不过做给世人看罢了。楚襄左右逢源,那临照王想必也是□□,是以给赵承嗣下的毒除了赵承嗣和容氏,怕是县主府的人都心知肚明。而赵灵运一开始就是为辅佐太子而培养的,送赵承嗣到林庚望那,就是引太子前去询问。
容桓不禁讽笑出声,这早已是个死局,而他,就是那个死人。
“你和那个女娃不是良配,”老将军幽幽叹气,“我上次回京述职时曾见过她一面,那是个和顺安县主一模一样的人。”
身为女子,枉为女子。
容桓不愿再说,起身下拜,“外公,子猛明日启程,不便多留,就此离去。”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将军摆摆手,“你去吧,且记得你先是英国公世子,其次才是容桓。”
容桓颔首,再做一礼离去。
夕阳余晖,马蹄尘土飞扬,马上的骑士神色冷峻,一张面容刀削似刻画。他身形挺得笔直,手臂肌肉遒劲,勒紧的缰绳是骨节泛白,驾驭的骏马是眼含苦涩。
赵灵运,他与她,真的只有算计猜测,再无半点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忘了大姑立的flag,线索在前面几章。
像他们这样的人后悔的时候在后面呢,我等大姑抱世子大腿哭的时候~~~还有那个谁和那个谁……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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