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推着我们大姑,又使人掉进了莲花池。”
太子扫了眼下面跪着的韩黛玥,不语,又叫马公公从人群中领了个别家的姑娘,这才问道:“你可是听见这个婢子的话?”
这姑娘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回道:“回太子殿下,臣女却见那县主府的姑娘脑袋撞到了廊柱,人也栽进去了。”
“你们可都看见?可能证实这婢子所言不假?”
太子扬声问道,众人低头噤声不语。诚王无声冷笑,瞥眼太子,慢慢道:“皇兄,臣弟以为,这些人虽所言不假,却也要听听这推人者是如何说的。”
说罢,也不等太子开口,他自行问起:“殿下开了恩典,你且说说吧。却要明白,胆敢欺骗隐瞒,绝不饶你!若你事出有因,无辜受累,也绝不冤你!”
韩黛玥自见赵灵运一柱子撞破了脑袋,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又见她跌进池里,更是六神无主,下意识便要离去。不想闹得太大,目击者众多,她又被赵灵运身边的丫鬟死死拽住,脱不开身。直到太子审问,不由分说一连问了几人,就要定她的罪。
这时她反而稳定下来,想太子若治罪,诚王必会阻挠。且还有那贤妃姐姐,兄长也在此,更有父亲在圣上前面得几分脸,不再担惊受怕。她心有委屈,眼泪滚落下来,也是可怜样子。
“臣女韩黛玥拜见太子、诚王殿下、临照王殿下。”韩黛玥先遵规矩叩头,再抬首说道,“却是臣女不小心歪到赵灵运身上去,可她拽着臣女不让臣女起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