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马公公一扬拂尘,自有小太监驾车走了,他展臂引路,脸上笑眯眯的,那俩俏丫鬟便一左一右伴着居士往宜秋宫去。
这般惹眼,瞬时又喧嚣尘上。无用得了消息立在车帘前唤道,“世子,小人有事禀告。”
容桓这阵不耐候着长队,正闭目养神,只懒散问,“何事?”
无用掀了帘子,凑近容桓耳际,“世子,刚才东宫的内侍监领着两个小太监,坐着马车过去了。”说着,小心觑了眼,又赶紧敛目道,“里面的是赵大姑。”
容桓慵懒地依着车辕,伸手打了两下无用的脸,声音却冰刀也是,刮的脸疼,“你想好了,话不能乱说。”
无用躬身道,“小人不敢。”
容桓俊颜不豫,面似寒冰,说话并无避开韩七和韩黛玥。眼下三人歇在一架马车里,韩黛玥坐得里面些,容桓和韩七都是靠近车辕的地方,听完无用所言,韩七眼睛盯着容桓,冷冷一笑。
韩黛玥一直注意这边动静,听罢掀开窗帘一角,往那尚且遥远的东宫门口望去。蚁聚蜂屯,持矛瞋目,哪里又能见到那道姑打扮的女居士?
她撂下帘子,垂目一会。女冠居士一类清心寡欲,不起邪念,想赵灵运当真信道了?似乎从再见起,就没见她再穿过寻常衣物,往常京中传言:赵灵运思慕楚襄心切,心灰意冷下出家入观。先有容桓带人马不停蹄地追了过去,做了几日名正言不顺的少夫人世子妃。这满城风雨不过将将过去不久,赵灵运又领了赏花大会的旨,虽有休书在身,可别又图惹圣上问一句,她再有长姐贤妃撑腰,又如何下得了台。
当下便有些忿忿难平之气,瞥着容桓的目光稍嫌哀怨。
容桓下了车去,与韩七立一块。两人皆乃长身玉立,身着华服,容貌是不同的俊美。因着身份,自有往来奉承客套者,也有没眼力界的,小声询问个一二,“听说马公公接的是县主府的赵大姑娘?”
不等容桓动作,嘴长口杂者便被强行拽走,容桓摩挲了两下玉指环,低声问无用,“可曾见过诚王那边送来的人?”
无用躬身,“诚王府的人一早随诚王进宫的,楚襄那边,公子煊说昨日宫里就下了道旨宣他进宫。”
容桓颔首,想今日赵灵运进宫的动静,许是幌子一类,暗忖太子连夜宣楚襄进宫多半与赵灵霄有所关联。太子这么多年来中庸之道,隐忍不发,到今时才拿到明面上与诚王一争,即便如此,仍留有余地。更不论圣上日渐衰老,身体每况愈下,若真把赵灵霄留在身边,不仅是枕边风的作用了。
去与外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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