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坐在黄木大椅里,手里摩挲着一串金色楠木念珠,敛目不语。他沉吟了半晌,才平平道:“你们母亲什么心思打算,我是知道的,只是英国公府不是一般人家,世子更是富贵人,他如何待你们,且不要因这原因而致姐妹亲情疏离。出门在外,需以顺安县主府为尊。”
赵灵运和赵灵霄应了,赵灵霄说,“父亲无需挂怀,万事灵霄当以长姐为尊,自谨慎行事。”
赵定听罢看过来,“你有此心是好的,你长姐年岁不小,自古没有越过长姐的说法,我是放心的。”又看向赵灵运说道,“你妹妹有此心思,为父深感安慰,可你也要知道,情爱一字,本就难以参透,只你自己也要有个考量才是。”
“灵运省得。”赵灵运垂目应了,心里却不以为意。赵定这番说辞,明着听不失偏颇,实则还是告戒她,如果容桓选中了赵灵霄你也不要心生不满。而赵灵霄,话语中暗含针对,果然是及笄了小女儿心思也不藏着掖着了?
赵定这才微微放下心,面上又恢复了一派慈祥,嘱咐道,“你是县主一手带大的,我自是信你。到了菩若寺也别忘‘打小人’,菩若寺灵验,定会事事顺心。没别的什么事,你们就早做准备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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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去往菩若寺,同行的还有赵灵霄,估计到时要坐一辆马车。赵灵运就让芙风去准备了些迎枕软垫,茶水点心也要带着,还要带几本书。准备妥当了,枝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