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地判、知官皆可。”
楚襄扫了眼,只把纸收好,又闔目敛神。
赵灵运不着急,耐得住性子和他耗。
前头的早课已经散去,这会儿鼓楼鸣响,嗡嗡声厚,窗棱泄下一觳光影,把对面的人打的透亮。
楚襄的声音低沉有力,“你做这一切,灵兮知道了必将恨你一辈,你去吧,春日惊蛰,了色大师云游归来。”
赵灵运站起身,又是一拜,“灵运等公子的好消息,灵运先告退了。”
却说从菩若寺回来,天光大亮,已近晌午。檐下积雪稍融,摊碎一地。
马车刚刚停稳,还不等枝茜掀帘请扶,候在门口的王嬷嬷已经奔至车前,做了个福。
“大姑万安,您回了。”
赵灵运倚着迎枕,枝茜伺候她起身,听到声响,抬起眼皮扫了眼:“王嬷嬷?劳您等在这了。”
王嬷嬷赶紧伸手,搀扶着赵灵运慢慢下车,“大姑这是折煞老奴了……您慢些,当心脚下。”
赵灵运拢着狐裘套里的手炉,不动。枝茜不着痕迹的上前隔开王嬷嬷,扶住赵灵运。
王嬷嬷心有不快,也只能讪讪地退后一步。大姑不喜容氏连带着对他们这些下人也是冷清,近日又因四姑娘的事,大姑越发威严。到底是掌家的,她不敢太过拿乔,引着大姑往门内去。
“大姑,是夫人嘱咐老奴在这里候着,等您一回来就到夫人屋去。”
枝茜暗自冷笑,谁不知道这老刁奴仗着自己是夫人的奶嬷嬷,一直颐指气使,也只有大姑能治得了她。
“我既已知道是夫人找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