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声,他们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劈柴,壁流花惊讶道:“竟然还有人。”
他好奇的看着那树下的少年。
只见展鹤冷冷的看他们一眼,刀工奇特的劈下一溜子柴火。
壁流花用扇子敲击自己的手,不忿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天极峰是做什么的。”
展鹤不开口说话,他知道他一开口就得露馅。
壁流花又要找茬,靳秋意却拉着他去云思殿把给轲戎带的礼物放下。
壁流花和靳秋意在云思殿里下棋,轲戎没一会就准备好了饭菜,展鹤规规矩矩的过去帮忙端菜,壁流花正和靳秋意说的开心,突然,展鹤一碗菜扑通一声放在他面前,壁流花吓得一跳。
今日被他吓了两次,壁流花悠悠道:“小公子脾气倒是不小,这么大火气是调息不畅吧。”
轲戎进殿,连忙让展鹤退下去,自己便招待起壁流花靳秋意。
哼!见不得人就见不得人,我还不伺候了!
展鹤气啾啾的离开了云思殿。
壁流花见那少年竟是生气的走了,连忙问轲戎,“那混小子是哪里招来的流氓,荣锦你可别被人骗了。”
轲戎尴尬的笑着,“他是我在山下救的人,为了报恩,所以他就住在天极峰了。”
靳秋意听了轲戎的话,若有所思的喝酒。
壁流花一脸想念轲戎的样子,“荣锦,这儿你住不惯,就去风月山庄陪我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
轲戎好奇的问道:“靳兄没陪你。”
壁流花瞪靳秋意一眼,靳秋意解释道:“我师父在淮南与展鹤、卓寒决战后便身受内伤,至今昏迷不醒。所以这些日子我住在巫教照顾他老人家。”
“听说了淮南的事,大哥真的被卓寒杀了吗?”轲戎关心道。
靳秋意叹道:“师兄下落不明,不过想来师父昏迷不醒,是因为痛失所爱,谁能料得他们二人如此情深,我师兄一生漂浮不定,世人皆说他浪荡,可谁人能知他心中所爱不过是师父一人而已。”
轲戎想起来上次苍山派见到尧清时,他说会陪着平江王谢君诺隐居大漠,再不问江湖世事,那时候他以为尧清与慕容棠的事已经过去,谁猜到尧清还是为了和慕容棠在一起,负了平江王,得罪朝廷。
“荣锦,你别难过,尧清的尸身没有找到,也许他还活着。”壁流花劝着轲戎。
轲戎无奈的叹息,“人各有命,我们兄弟三人聚少离多,牵绊太多,已经不可能共聚一堂,只愿芩凨和尧清都有自己的大好姻缘和前程,我便欣慰。”
说到此处,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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