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就在厕所里,但还算干净。
周锐给余绯提了两桶热水,让她自己试了水温,合适之后,转身出去,给她关上门。
“周锐,”余绯叫住他。
他停在门外,“怎么了?”
余绯说:“别走远。”
这农家除了那个中年妇女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妇女的丈夫,另一个是他们的儿子。
周锐拖了椅子,坐在门口,说:“我不走。”
夜阑人静,屋舍之外,细雨如丝。温暖的室内,水声氤氲。
周锐抽空给木头打了个电话。
木头接了电话,就急吼吼地问:“三哥,你干嘛去了?不回来了吗?”
周锐交代:“你把油箱修好,先带着那几个学生回南溪。我过一天就回来。”
木头问:“出事了吗?”
周锐看向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