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竹闻言,唇角漫过一丝苦笑,泪水从眼角滑落,她该是有多恨他,才会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
爱上她,是他这辈子犯得一个错,可比这更大的错,是他爱了却不敢承认,才会让她带着恨和遗憾离开……
想到此,项竹伸手掩面!
过了许久,项竹放下手,神色如常,就好似沈欢没有死一样,他对萧朗玉道:“绍礼,谢谢你。”
说罢,项竹起身离去,无论萧朗玉如何叫他,他都没有再回头。
萧朗玉看着项竹,委实一头雾水,心里头怒骂,这可是死人了啊,他这反应也太轻巧了吧?好歹吐个血看看啊?这回去怎么跟小欢欢交代?
萧朗玉回到萧府,沈欢正陪着吴瑕照顾他们的小女儿。沈欢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怕血液循环加快,导致余毒深入。
她一见萧朗玉回来,忙问道:“怎么样?义父他什么反应?”
“他……”萧朗玉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扶膝在椅子上坐下。
好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