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让亲近?不就是个乡下丫头嘛?不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女吗?若非谦修哥哥心善,谁会搭理她,横什么横?
思及此,高姝画冲项竹笑笑,得体行礼:“以为谦修哥哥做生意,会去拜拜大黑天菩萨,不成想,是我多嘴了。”
项竹客气疏离:“无事,我要回府了,小姐自便。”说着,项竹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从高姝画面前驶过。
项竹刚走,高姝画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沈欢这丫头,小小年纪,便这般多的心思,委实惹人讨厌,尤其想到自己心爱的玉环还给了她,高姝画的心情更是不郁!
本来没那么排斥谦修哥哥的这个义女,可现在,高姝画不得不重新考量。
倘若她嫁过去,日日还要看着这么一个刁蛮任性,和她对着干的义女,岂非如鲠在喉?
这辈子,她是一定要嫁给项竹的,她就不信,以她这般容貌,多见见,项竹会对她不动心?倘若真嫁过去,沈欢乖巧也就罢了,可摆明了是个刺头儿,要养这么个碍眼的义女,她可当真做不到。
想着,高姝画计上心头,向身边婢女兰溪问道:“我记得,小舅舅和舅母成亲多年,至今膝下无子女?”
兰溪转瞬便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可她颇有疑虑:“可是小姐,那日在伯府,我瞧着项三爷似乎很疼爱那义女,即便有人收养,他怕是也不会同意。”
高姝画看向兰溪,神色不渝:“你怎么这么笨?我自有法子。”
26、26 ...
这日一早, 项肃德便被太常卿吴大人请去家中,太常卿吴大人位列九卿, 在朝德高望重, 今日, 是其生辰, 特请项肃德前去提书一副。
项肃德无官位在身,不过是个闲散四品县伯, 但因其写的一手好字,得以名扬金陵, 往来于众达官显贵之间, 与那些同样落寞的伯侯相比,颇得几分脸面。
项肃德素爱来往于各间,每每春风得意的出门,意犹未尽的回来, 再拉着家中人,讲上许久今日又见了什么身份贵重之人, 那人待他如何如何礼遇等, 得意炫耀一番之后,免不了又教育自家儿子一番。
偏偏这日,项肃德晚间归来时,面色阴沉,好似夏日暴雨前的乌云,沉沉向整个项府压来。
项肃德回到房中,抖袍坐下, 何氏见状,忙斟茶上前:“伯爷今日这是怎么了?”
项肃德没有接茶,只自己生着闷气,何氏颇有些挂不住面子,将茶盏放在桌上,屏退众丫鬟,再次询问:“伯爷,今日究竟怎么了?”
项肃德压着心头火气,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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