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董事长办公室,连在电梯里的时间都用来看历年财报,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贡献出来学习公司法。最不可思议的是,霁哥竟然跟我着回家将我单身公寓里所有的旧行头全都装箱子里扔了,带我连逛三晚上兆安路高档商厦,消费了整整三十万的衣服和包饰。他一边刷卡,一边警告我不准再以一副道姑的朴素模样示人,我如捣蒜般点头。光这样还不够,他又带我去他的公寓,打开储物柜翻出一堆还没拆封的礼盒来,里头全是爱马仕、香奈儿、菲拉格慕等一线大牌的箱包鞋具。他让我将合适的全都挑拣走,不合适的就给堂姐拿去,剩下一些打算分给朋友和同事。我有些慌了,问他这是怎么了。他淡笑,说这些东西往后没机会送人了,得处理掉,否则看着心里堵得慌。
八月中旬,梁霁将其所持股权全数减持,辞去公司董事、董事长等职务。他给自己放了个大假,在国内旅游了将近三个月,直到媒体爆出宏利资本的老总梁秉乾存在多项商业诈骗,法院遣人调查,他才被董事会匆匆召回,主持大局。我本以为他回来是准备营救秉乾叔的,谁知他回来是为了举证秉乾叔操纵股价、非法融资的,将我跟我爹气得半死,恨不能将赑屃直接砸他那张俊脸上。
我爹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