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静的心又开始惊悸起来。
“那要不就是动物发情了。”魏延长叹了一口气,“这深山里哪来的女人,山民们早早都歇了。”
“你说会不会是家暴啊?”我不甘心地问。
“阿砚,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奇宝宝。”魏延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脑子里的想法怎么就那么多。”
“可是我真的害怕,睡不着。”我在睡袋里拱了拱,少有地撒娇,“你先不要睡,你陪我。”
魏延低声轻笑起来,道:“行不行啊你,这么胆小,那你万一想上厕所怎么办?”
“啊魏延你千万别提上厕所这茬,等下我真的想上厕所了!”我叫道。
魏延蒙在睡袋里咯咯直笑,“如果你真的想上厕所,我会陪你去的,你放心吧。”
我呜咽一声,朝魏延轻靠过去。他伸出猿臂将我一把揽过,低声问:“要我给你烧火吗?”
我点点头。魏延一翻手,一剂明黄的真火自他掌心慢慢升起,拢向我。温热的煦火烤着我的面颊,我轻声问道:“能就这样给我烧一辈子火吗?”
魏延手上的火星颤动了一下。他低头看我,凝神的一瞬间,我觉得我就要融化在他的眼神里。
“如果你给我烧一辈子的洗澡水,我就给你烧一辈子的火。”他道。
“成交!”我一个激灵从睡袋里钻出来,拉过魏延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魏延面上皆是嫌弃之色,仿佛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到底还是跟我对印了大拇指。他起身从一旁的行李里拿出一张红栅宣纸,铺开文房盒,蘸了一点墨,刷刷地写起来。
“写的什么?”我问。
“你的卖身契。”魏延淡淡道,握着毛笔的手行云流水在纸上游走。
“啊——”我惊叫一声,探过头去一瞧,‘婚契’二字立在宣纸正中醒目逼人。
“你生辰八字多少?”魏延的问话声不容我有半点迟疑,“几几年出生的,在哪里出生的,统统报来。”
“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正午九时,出生地就在汴州。”我迟疑了一下,诺诺道:“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魏延你不必……”
魏延停下誊写的手,扭头看我,道:“那我不写了?”
“不不不”,我下意识地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魏延垂目,手又动了起来。
“会不会太快了?我都没和我爹说过,毕竟是婚姻大事,还有梁家的人……”我轻声道。
“阿砚,我和你这么说吧。我这个人呢,从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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