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情,所有罪责都在我身上,你切莫跟小的置气’,卫洪直到死前还在找自己的女婿,要把玉佛寺的名字改为白马寺,可惜当时魏观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句容。说来也巧,卫洪原是金陵句容人士。卫洪咽气前,拉着女儿浅光的手,嘱咐再三,话还未尽,人已经去了。浅光整理遗物时,在卫洪的练丹房内发现了一盒赤玉锦鲤,皆只拇指大小,百八十个,雕得十分精细。回想父亲临终前的嘱托,知这盒赤玉锦鲤等闲之物,立刻送到玉佛寺开光。”
“那些锦鲤本是赤玉做的,谁知道被浅光拿竹篓盛着浸进玉佛寺的放生池里时,竟全成了活。来年再去时,池里的好些红鲤竟全都成了金鲤,对不对?”我道。
“是啊!”陈昂驹有些兴奋,“怎么,你也知道这个典故?”
“我小时候去长青寺找我小奶奶,在庙里一呆就是一天,她会讲很多这样的故事给我听。这个故事我也是有所耳闻,但并不知道得十分清楚”,我道,“总之一来二去,玉佛寺变成了白马寺,从中古世代开始,香火不断。魏家也成了望族,家中子孙出仕无数,鼎盛时期家中十七人同时在朝为官,直到后期在朝斗中被梁家取代,随后没落。我说的可对?”我道。
“你说得对,但也不对。虽然后期被梁家取代,但魏家就没有过没落的时候,历代白马寺的方丈定出自魏家一支,打仗的时候,魏家可没少捐细软,解放后更是实业肱骨。只是魏家自从吃了那次亏以后,家训上的第一条从原先的‘仕心系君国’变成了‘顺时、听天、知命’。
“你怎么知道魏家那么多底细?”我问道。
陈昂驹的目光有些飘远,定定道了一句:“当初带我入行的那位姑娘,就是魏家人。”
我沉默了一下,只要提起陈昂驹的第一个师父,他脸上的表情一般不好看。
“我没想到真的有赤玉锦鲤。”陈昂驹叹了一口气,仰头喝光了玻璃杯内的冰水,道:“我以前只当我师父跟我讲的都是故事,没想到真的有。”
“你就那么确定此红鲤是那赤鲤?”我并没有当真的打算,“若是能靠它见到元集大师固然好,但我还是想找个机会把它物归原主。”
“我确定,我很确定。你看——”陈昂驹从胸前领口里掏出一根红绳,拿到我面前,“你看两条红绳的编法完全一样,锦鲤的形态也颇为相似。只不过,我这条是师父给我的,所以玉鲤的性别随她。依我之见,你那条恐怕是男的,这个从尾巴上可以看出来。”
我听来觉得颇有趣,把玉鲤递过去,道:“那你拿着吧,刚好你一条,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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