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的作用,我问了又如何?我问了,你们就会说吗?不如不问,免去我的麻烦。”我道。
魏延笑了三声:“那既然这样,我就不给名片了。我叫魏延,魏国的魏,延安的延。姑娘给了我珍贵之物,我定然要报答。只是我过两天就要去美国,走之前肯定也没有时间当面答谢姑娘你了,敢问姑娘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让人到时候将东西给你送过去。”
我在心底哼了一声:美国美国,怎么我身边什么人都在去美国,有什么可稀罕的。
我摇头,朝魏延故作潇洒道:“还是不用了。”
魏延笑了,道:“美国确实没什么可稀罕的,只是我家中有事,我必须得去一趟。”
我一惊,抬眼看他。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魏延轻轻歪头,看着我道,“梁九。”
我脸瞬间红得可以,面上干笑着道:“真不用送我东西,我什么都不缺。”
魏延点点头,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一个绑着红绳的物件,放到我手里,道:“你最近经常做噩梦吧,戴着这个,就不会了。”
我摊开手心一看,是一条赤玉做的小鲤鱼,还没有指甲盖大,雕得很精细。我知道今天是摊上大家了,也不敢再推辞,收下红鲤,道了一声谢。
“这红鲤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放水里养着,你千万别忘了,不然效力就没了。”魏延道。
我低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红鲤,魏延的说话声淡淡的,在我耳边盘旋,我听来总觉得不真实,再一抬眼,魏延和小福已经不见。
陈昂驹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来大树下找我。他手里捧着一个盛着冰水的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的冰块互相撞击,让人听来便觉得很是清凉。
“你这冰块哪里来的?给我喝口。”我道。
陈昂驹转身护着自己拿玻璃杯的水,道:“不给。”
“算了。”我并没有什么心情,坐回大树下。
“唉,你怎么了?平常我要是不给你水喝,你还不得跳起来骂死我啊。”陈昂驹弯着腰,眯起眼睛打量我。我撇着嘴,道:“刚才遇到两个道上的了。”
“啥?啥时候?”陈昂驹急忙道。
“就刚刚你不在的时候。”
“你没事吧?”陈昂驹道。
“他们问我要我的眼泪。”我道。
“那你给了吗?”
我点点头,“那种情况下,都被发现了,能不给吗?不然被拖走吗?等着被挖肾还是挖肝?你又不是不知道道上的手段。”
“嗨!行了行了”,陈昂驹走到我身边,安慰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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