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若是哪位大人真的想要收拾自己,这帮家伙是绝对会落井下石,不会给自己一个好脸色看的,那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客客气气的。越想越惊心的李员外不断的找理由安慰着自己,但是他还是被惊的好些时日都不敢出门。
直到某一天,外出进货的李员外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举家出游的那位主管录事的一家,在那位年过半百的主管录事的身旁看到自己家里原来的那位通房丫鬟,她现在穿金戴银,衣着华丽,娇笑着依偎在那位可以当她爷爷的主管录事的身上,低头的听着那位老爷小声的对她说着什么。
李员外愣愣的看着那一群人的车马从自己的面前经过,直到在也看不见他们了才回过神来,拉着一旁的卖货郎,打听着那位通房丫鬟现在的状况。
那卖货郎常年的走街串巷,这些小道消息自然是瞒不过他的耳朵,他对李员外说到:“那车上坐在那位主管录事身旁的是他新纳的第八房小妾,听人说是得宠的很,一应的吃穿用度,和当家的太太比都差不了多少,那位主管录事不论走到那里都要带着那名小妾,是时时都离不开的那。”
听着那位卖货郎的言语,在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在衙门里的顺风顺水,这位一直做着小本生意的李员外突然之间悟了,原来吃人家的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