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想了想对方变身后的气场,缩了缩脖子,他也不敢惹呀。
于是只好又说:“这东西太贵重了,叫我和你娘怎么能安心收下呀。”
张云听到了这话就说:“魏老说娘年纪有些大了,这棵参是备着以防万一的,说真的爹,你别看我们把它送过来了,但我真的不希望娘用上它,我不是心疼钱,我宁可这几百两银子砸到手里,也不希望娘她们出一点的事情。”
屋子里一阵的沉默,片刻过后关大婶开口说话了:“云娃呀,你们的心娘领了,这参娘也收下了。”
说完还转头去问关大叔:“当家的,这参我留下你没什么意见吧?”
关大叔见媳妇这么问自己就小声的说:“留就溜呗,我不是也没说啥吗。”然后对张云她们说:“东西我们就先留下了,若用不上将来在还给你们。”
见张云他们还要说话,关大婶便又开了口说:“你爹说的对,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不容易,一针一线都是自己挣回来的,我们当长辈的,该受用的受用,该帮衬的更要帮衬,这是做人的道理,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若是连这个理都不明白,你是要叫人笑话死我们吗?”
然后也不管张云他们还想说什么,站起身来对关大叔说:“他爹,去鸡窝里抓只公鸡来宰了,我去把泡好的干蘑菇洗洗,一会炖给他们吃。”
张云他们来的时候大包小裹,走的时候手里也没空着,关璟领着的包裹里装着关大婶给还没出世的孩子做的小衣裤,张云挎着的篮子里装满了关大叔闲着的时候去后山踩来的蘑菇干,小两口走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关大叔他们送了又送,在张云他们的再三催促之下才依依不舍的停了脚步,目送他们离开。
张云夫夫俩抹黑进了屋子,将油灯点亮,关璟把带回来的东西都收纳好,张云则忙着烧炕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张云将炕烧好,顶着一脑袋柴火灰进了屋,说来这些越来越长的头发是张云现在比较头疼的一个问题,他原来还小的时候梳的是规规矩矩的学生头,后来入伍当了兵,军营里大伙的头型都一样,清一水的小板寸,总之长这么大,张云的头发就没长过耳朵。
来到这里之后,张云遵守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礼,从来不敢对自己的头发下手,任其自然生长。
直到现在,快要过肩膀,张云反而不知道要怎么搭理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学过这个活计。
幸好还有关璟,他对搭理张云的头发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于是和每天晚上张云都要给关璟护理双手一样,每天早上关璟都要给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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