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几个小丫鬟却是急的不行,刚走了一个辰公子,怎么又来了苏公子,姑娘怎么这么招人呐。
可偏偏姑娘又是对苏公子纵容的不行,哪像对辰自渊直接先打了一下。于是小丫鬟也只好祈祷老夫人早日让姑娘少爷回府去。
令人惊讶的是,苏绪言画技精湛,自言那日上山其实是为了选景入画。
长平对这解释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拿来纸笔画具让现场作画。作画是个讲究耐性的,看人作画亦是如此。小侯爷跟在身侧看了几个时辰后就坐不住了,倒是长平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
她虽不是很懂画,但是喜欢看他作画,苏绪言一笔一画描绘勾勒,微低垂下的眉眼疏朗俊逸,专注的神情宛若在看一样心爱之物,而非仅仅只是作画。
苏绪言画的入神,长平看的也认真,甚至有种多年前他们就这般一人作画一人观看的情景。
“画是好画,不过少了些什么。”待苏绪言画成,长平看了几眼,便凝眉说道。
“少了什么?”苏绪言眼皮略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了一抹艳丽之色。”长平笑嘻嘻道。
苏绪言画的是青山绿水,寓情于景最为自然,若真多了一抹艳丽倒显得画蛇添足。不过见长平笑语嫣然,一双水眸尽是狡黠,苏绪言哪能不知她在想什么。
“一抹艳丽在此画太过狭小,无法展示艳丽之美。不如日后专门作副画,以显沈姑娘花月之姿。”
“好,苏公子可要记住了。”长平眸子微亮,莞尔于颜。如今的她更加确信了自己与这人是相识的。
两人这边相处正宜,在一旁伺候的红玉却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姑娘这是疯了吗,一个见不得人的门客,姑娘这般调笑风声,是不要名声了吗?搅着手中帕子,红玉越发心惊,自己该将事情告诉老夫人吗。
许是红玉的日日忧愁起了作用,没过几日成安侯府就命人传了话过来,让姑娘和少爷过两日后就回府。
于是身边的丫鬟又动手准备起来,该带的带上,该扔的扔掉。
自上次贪凉一场大病,长平也不敢夜里掀开被子,老老实实的盖着薄被。只是睡着了后就忘了所有,热起来照样把薄被踢开。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帮她把薄被重新盖好,长平呢喃一声,还以为是守夜的小丫鬟。
哪知耳边一声轻声,轻轻柔柔的,在这黑夜之中却尤为明显。
长平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就见有道黑影直直站在自己床前。高大的黑影几乎遮住了洒进的月光,长平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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