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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膳吃的甚是没味,尤其是辰自渊看着长平还小口小口的喝汤,内心更糟心了。
他几次去都以为回不来了,但这人就一点都不慌吗?果然在陛下身边养着的公主就是不一样。
“吃完了吗?”
长平放下擦嘴的帕子,道:“完了。”
“嗯。”辰自渊点点头,淡定起身就着长平坐着的姿势,将人一把横抱起来。
“做什么?”长平惊呼出声,拍着他的后颈,“快放我下来。”
辰自渊深知多说一句就有变故,于是闭口不言,手愈发收紧,抱着人大步往马车走去。
从里屋追出来的断利差点脱口而出夫人两字,又见长平在后面不可察觉的打手势,才停下了脚步。
“你先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谈谈。”长平好言商量着,“这样被看到多不好。”
不好个屁!
辰自渊没有理会,出了院门就看见马车了,他一把将人放进了马车里,然后自己也弯腰钻了进去,堵住了长平要出去的路。
“走。”
马夫得令,挥着马鞭就出发了。
马车经过大街小巷,虽已过了晚膳时间,但还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长平一时晃神,几时之前她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听到京中繁华人声,没想到竟是那么快。
“陛下说了,你再不去,我就提头去见。”辰自渊扯着嘴角咧了咧,“想了想,还是我的头重要。”
“也是,毕竟是状元的脑袋。”长平斜眼看他。
辰自渊又是皱眉,想起不愉快的事来,他就是在高中状元那日太过得意才会被长乐给盯上。
高中之日状元游花街,而他又是丞相之子,不少人专门跑来看。
他的面容是上乘的,又是新科状元在身,那日不少姑娘家纷纷扔花献情。
其中一朵便是长乐扔的,刚好砸在了他的脸上,而他那时竟不知中了什么邪,拿着花朝着愧疚的长乐浅浅一笑,而后别花在耳后。
这一段事后来还成了风流佳话,而他也成功的让长乐记在了心里。
“对了,你也该成亲了吧。”长平像是没见着他黑沉的脸色,问道。
“你能不能管好自己先,想想等下怎么说。”辰自渊没好气道。
“那就是没了,辰右相也不急?”
“我成不成亲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嫁我!”辰自渊烦躁,扭开脸去。
“问问嘛。”长平放软了身子靠在马车里的靠枕上,她也心知肚明,就算辰自渊有论嫁的姑娘,多半也会被长乐给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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