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挣开,顺从的拉开被子又躺了回去,温热气息打在长平略红的耳尖上,惹得她瘪瘪嘴,更往他怀里钻。
没过多久长平又沉沉睡去,她实在累得很。别瞧着苏绪言表面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可是床榻缠绵之时却如同猛兽,每每都要等她受不住了哭出声才放过人。昨夜饿久了的苏绪言更加如此,哭出声来不肯,非要她哭喊着他的字才肯停歇。
这毛病也不知是从哪来的,明明白日里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一到了情动之时就恨不得将自己拆骨入腹。
这个问题或许也只有苏绪言知道了,他也奇怪的很,自己向来克制有礼,但是一看到长平羞怯双眸,娇艳面颊染红云躺在自己身上,他那自傲的克制力就不翼而飞,只想将身下人狠狠弄哭,哭到嘴里只能喊着自己的名字。
等阳光透过薄纱窗洒进屋子里时,两人才悠悠转醒。
苏绪言撑着身子低头看人,声色沙哑,“醒来了?”
“嗯。”长平点头,揪着被子遮住自己,面上还带着羞红。
“换衣服,我去做早饭。”看她娇羞模样,苏绪言心情大好,拿过衣服披上就下床去了厨房里。
苏绪言的后背有道道红印,是长平昨晚抓的,此时青天白日瞧见,她更觉不好意思,不过内心底又有一丝小得意。
伸着手掌翻看了下,好像是该修剪指甲了。
两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早饭,长平顺便把绣帕一事讲与他听,只不过略过了自己将华服剪下当帕子这个细节。
“好事,这样日后你在家中也不会觉得孤单。”苏绪言说道:“只是别太累,我会想法子养你的。”
“自然是你养,不然还能有谁?”长平含笑看他,若是几月之前她肯定不会这么说,只是现在经过了一夜之后,似乎什么都变了。
他们好似又回到了往日那般,她骄横,他宠溺。
早饭过后,苏绪言也不着急去找活儿,反而赖在长平身边看着她绣花。
说来不信,他真觉得长平绣花是件新奇的事,以往他哪里看过长平绣花,那双染着蔻丹的纤纤玉手能端给他一杯茶,他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新奇之余更是心酸,他的九儿就该斜躺软榻,十指不沾阳春水才对的。
日子过的倒是也快,苏绪言出门去想法子找活儿干,但都是无功而返。
这个地方小的很,大户人家没几个,就算是有,苏绪言也不可能去给人当奴仆。他肯,长平还不肯呢。
普通人家就更不用说了,都是自己下田干活,哪需要叫人呢。小摊小店也是如此,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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