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丝,惑人心神,隐约间有几分神采与她妇人重合。
她不知缘由,只当是二人相似。
可南山一行,玉滦再次出现,她明白过来了。
不是二人相似,而是她们都同为一人。便是以灵力,化作他人模样的玉滦。
玉滦,与司清……她们之间是何关系?
闻亦隐瞒她母亲去世一事,被司清拆穿。是有意还是无意?
司清说,母亲没能见她一面,是闻亦不许她回府的原因。还说,闻亦当时明知母亲病重,却不出手帮忙,也不告诉她实情。
平白无顾的,她说这些惹她发怒,是否,是有意挑拨?
如果是,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被她忽略的一节节重新忆起,汇集为一条崩势的洪流,急切而又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心头。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一池平和无波澜起伏的静水上,掀起狂澜。
不由自主,司檀两手攥地愈来愈紧。被包裹中的小女娃望着发红的指头,痛得咬牙。微吐口气,仰起含水秋瞳,可怜巴巴地扯一下司檀的衣袖。
司檀肩头发凉,回了神,慌忙松了力。恐捏疼了她,又颇感歉疚地揉搓着。
“姐姐,我不疼。”小女娃眼中水汽犹在,还是弯起眉眼,软软地朝她甜笑。
“妹妹怎么了,不舒服吗?”司清疑惑再近一步,“正要说你不一样,被宣平侯养得越来越娇嫩,怎地就这样应景的白了脸呢。”
司檀抓着小女娃的手,惊惶后退,欲避开她的接近。
她一怔,又讪讪对袁夫人说:“这七妹妹也真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