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竟然不闪不避?
司檀气呼呼地丢开阔袖,随意扑拉下两手,伸出食指,稳准戳向闻亦的耳朵,“你闭紧耳朵,不许听!”
耳朵可以闭吗?闻亦垂目凝视着她宛若蟹壳的脸颊,极为无奈地轻笑出声。这么些日子,她旁的没见学会多少,倒是学会来管教他了?
司檀狠瞪闻亦一眼,“笑什么笑,听了那么久,还不够吗?”小声嘀咕着,食指更为用力。
“你再这么用力,没隔开多少声音不说,倒是迟早会将我的两耳朵戳坏。”闻亦眉眼含暖意,抬手拨弄两下她软滑的耳垂。待放下手,凝聚于掌心的灵力,转为几缕细丝,相缠升腾,作银顶全覆马车。
“行了,没有声音了,我们谁也听不到。”一边说着,移开司檀的手,将她箍进怀里。
原是打算赴了宴回府,竟是一刻也禁不住这妙人的诱惑。薛千行已顾不得巷口的马车内为谁人,听没听得到,看不看得见,他全无心思去顾。眼下,只想狠狠的按下怀中的娇软,恣意作弄,放肆撒欢。
她已是他的人,来怀安的这一路,他们这么停留缠叠,又不止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外头的动静停了没停,去买香纸的仆役回返,马车驱出巷道,重没人海。
南山居怀安城外西南方,秋意来的早,现下层林红叶入目,恍如被彩墨渲染。
林氏的孤坟,落在南山脚下的一处隐蔽空地。由于小路崎岖盘旋,车驾无法驶近。马车可抵的位置,相距约有一里。
下了车,仆役各自忙碌。山间风大,凉意更是盛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