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雅后来得到比赛的金奖,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书,也是最后一本书,名字叫,《就像一泓水》。(是纪念苏老师的,她不会再出书了。不是说浔雅死了。)
想到这里我又黯然下去,自从回来后,我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这样下去,我早晚会得心脏病的。
这几天我没有再去实验一班,我像大学时一样,很认真地学习,很认真地听课,同学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就是变了一个人,但我仍是我。
第一次的半月考,我考到了全班第二。
然后我在教师办公室的走廊,遇到了程予迁。
我高高地扬起头看他,我为什么要躲他?明明他就不认识我。
但是,我看他的那一瞬间发现他也在看我,而且,是笑着的。
我心里顿时像个小鹿一样的乱撞不已,低了头,飞快地路过了他。
一个月了,我想他的时候就跑去他们教室后面,偷偷看上几眼,然后再回到自己教室。
我在等过几天后我们相遇的场景。
我觉得我自从回来后变得神经兮兮的,连浔雅都这么说。我很严肃地告诉浔雅,说自己大概是得了神经衰弱,浔雅就信以为真,一定要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其实一直以来,我知道,我和程予迁的认识,完全取自于我自己。
而我,还下不了决心。
今天我家到学校的东路在修,我就从西路走的,没想到在我前面不远的程予迁突然停住,抬起车子从清水桥下去。
好奇心很强的我将车子锁好,也跟了下去。
“予迁哥哥,你终于来了,二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