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脚底打转,试图平息投资者们的恐慌。
然而只要出现了第一波清仓抛售,就会有跟风者众多。谁的钱也不是大水打来的, 没有人愿意陷入政策风险——万一被套在里面,天知道多久才能解套?
到了晚上收盘时,余氏文旅股价竟然一路暴跌了近二十个百分点。
余致远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
为什么, 为什么事先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桌上的烟灰缸中,堆满了烟头。来汇报的赵助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五一十地总结完毕,静立着等待指示。
窗外,暮色将天空染成墨蓝,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灯火,让天幕中的星光黯然失色。
“召集紧急股东大会,我会亲自说明情况。”余致远揉了揉额角,“我的飞机是几点的?”
赵助理道:“八点,您现在差不多该动身去机场了。”
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车,余致远也不废话,拎起外套,就往外走。
“对了,”他顿住脚步,“郑承望……?”
“他今早回了卫家,具体情况就打探不到了。”
赵助理暗自抹了一把冷汗,生怕心情不好的老板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可是,从卫家打探情报,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余致远烦躁地揉了一把脸,正要开口,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是余母,催他赶紧回家吃饭,说徐诗音也在,叫他没事多陪陪孩子。
余致远躁意更盛,差点把手机扔了。
母亲难道从来不看新闻的吗?不知道他正忙着吗?还拿这种琐事来烦他!
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