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想放她走的。
“咦, 对了, ”梅衫衫突然想起,“徐诗音是怎么回事?”
卫修见她要掏钥匙,改牵她另一只手,总之就是不想分开身体接触。
两人只要在一起, 他就一定要牵着手,要么揽着肩搂着腰,或者靠在她身上, 总之要黏住她。
梅衫衫早已被他黏习惯了,边开门边接着道,“她之前还特意提醒了我一句, 让我当心郑倚菱。她说我跟她想的不一样,可是她好像也跟我想的不大一样……”
“她也算聪明,看穿了其中的关窍,主动凑上来的。是想借着今天的场合,宣布怀孕的事情吧?”
有徐诗音挟子为重,给余致远找点麻烦,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卫修也就随便她了。
一晚上,姜雨芹灌了一脑袋的各种小道,揪心不已。见女儿回来,赶紧询问。
听完来龙去脉,她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无耻!简直无耻至尤!都不是好东西!”
梅衫衫赶紧给她倒茶,让她消消火。
“你放心,你爸爸那边没有问题,”姜雨芹顺顺气,“我这些天都在帮他搞夫人外交,等着从余家身上咬下一块肉的,可不止一家两家!”
梅衫衫心道,那可不是?最想天凉余破的那个,可就在你对面坐着呢。
确认过卫修还有后手,会让郑倚菱身败名裂,姜雨芹这才赶梅衫衫去睡觉。然后一个眼神扫向卫修。
意思是,你小子是不是该走了?
未来岳母虎视眈眈之下,连个晚安吻都没讨到。卫修悻悻地回了家,问周伯,“打橄榄球,特别容易受伤,对吧?”
周伯立刻想到,梅衫衫的异父弟弟,运动天赋非凡,已经通过了澳式橄榄球职业队的预选,课余时间几乎都在训练。偶尔能看见姐弟俩视频,虽然时间都很简短,不过姐弟感情应该不错的样子。
……不会是想对未来小舅子下手吧?
“好像……”周伯艰难道,“也没那么容易受伤?”
***
“——混账东西!!!”
小几被一脚踹飞了出去,茶杯哗啦碎了一地。
余母并一双儿女,都噤若寒蝉。印象中,丈夫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余致远早早地进入公司,展露出超越父辈的商业天分,余父老怀甚慰,渐渐放权,自己过起了优哉游哉的退休生活。
不像别的家庭,需要跟父兄叔伯争个头破血流才能夺|权,这也是余致远得天独厚的优势。余父向来对他放心,就连这次上市也没插手,而是跟一干老友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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