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梁昉托着腮,用手温柔抚过许文衡的脸庞:“若是病一场,从此警醒了,倒不算坏事。”
许文衡抬手握住梁昉游走的手,压到胸口,轻拍道:“我自己也被吓到了,以后保证滴酒不进!”
梁昉含情脉脉地看着许文衡,可以确信:她喜欢他。
她喜欢他拼搏上进,不似纨绔子弟只会谈情说爱;她喜欢他聪明坦诚,一点就透绝不迂腐;她喜欢他不多言却又是行动派,刚健有力,给足她安全感;不可忽视,她还喜欢他的容颜,他的呈现了性格的容颜,使得这种动人心魄再也不能仅仅通过五官相似得以复制……
这种病床前心意想通的时刻,梁昉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当众没有拒绝他的鲜花,那是因为她原本就看得上他呀。
他像一阵大风,未走近她,已经吸引了她的注意;走近她时,风力袭人,她根本没有能力说不……不是自己莫名奇妙跟这样一个人谈恋爱,是这样的人使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能等着被征服。
当年的妈妈,就是这样被爸爸征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