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她又接着说:“反反复复。我是够了。你走吧。”
“贝儿。”许文衡往前一步,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他只是站得很近很近,却没有伸手。朱贝妮知道,理智回归,这是她熟悉的万分克制的许文衡了。
看到熟悉的他,她兀自笑起来。泪花晶莹,笑时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你还不死心吗?我既没有花容月貌,又不会社交斡旋,头脑简单,胆小平庸。我一直这样。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将来也不会有大出息。我这样的人,只配寻寻常常过过世俗生活罢了。”
话说完了,笑尽了,眼泪也落光了。朱贝妮变得平静起来。犹如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海面那般平静。她抬眼看许文衡,许文衡出神一般目视虚空,脸上鲜有表情。
“你走吧。”朱贝妮微微昂首。因为死心塌地地摒弃了期待,她重拾轻松。
许文衡仍是一动不动。
“我走了。”朱贝妮挤出一个微笑,理一下头发,转身走了。
没有不舍,没有拖泥带水。也许三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