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敷衍我,让太子怎么想?不过是个四品官罢了,却也伙同这些无礼贱民来欺辱太子!金大人呢?我要见金大人!”
李偌原烦之又烦,命人将他送出门去,他气得直跳脚,欲找穆苏等人麻烦,却早已不见了他们人影。
这丁全是东宫的一个洒扫下人,不过是因着太子常年来克扣军饷、私自收受贿赂和外邦之礼,连带着下人的腰包都鼓鼓囊囊,才有了兴致到娼妓坊享乐一番。遇了这种事,他也只敢在外头呈呈威风,哪敢回到东宫去说,是以太子对此事是一无所知。
然而朝廷的不少官员却已知晓了此事,第二日早朝,便有言官弹劾,那弹劾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都察院右都御史沈延。
“臣听闻,太子对下人管束不良,昨日竟有个东宫的洒扫下人,在京城最大的娼妓坊扬言称自己是太子家仆,在大堂之中当着众人之面欲对一青楼女子动强,结果被其他客人教训了一顿。”
皇帝皱眉:“有这种事?”
太子眉心一突。
“是。”一旁有其他支持穆淳的官员道,“此事臣也有听闻,因当时该娼妓坊中客人很多,所以传扬了出来。”
又有人站出道:“那人还吵着要去报官,说什么他是太子家仆,洛阳府的金大人会替他做主的。”
太子站不住了,出列道:“此事纯属无中生有!父皇,儿臣自己宫中的下人在外惹了事,为何儿臣不知,城内却满城风雨,以至于整日忙于公务的列位大人都知晓?此事一定有诈!”
皇帝拧眉,本是一件小事,怎么此时竟有些难办了?既然这么多人站出来说,只怕确有其事,太子是碍于面子所以才如此辩解,可他毕竟是太子,太子丢了面子,就是自己这个皇帝丢了面子,所以这颜面,还是要保全的。
又有一些支持太子的官员站了出来,赞同太子所说。方才弹劾太子的沈延和其他官员此时倒是都噤了声。
最后还是襄国公楼临风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事禀告。”
“楼卿有何事?但说无妨。”皇帝对这位内兄还是极客气的。
楼临风有些不好意思道:“陛下也知道,皇后娘娘是极疼爱宣王府穆苏王子的,昨日穆苏王子说,他在外惹了事,怕有流言蜚语传出,想要进宫禀告皇后娘娘一声,以免娘娘担心。可此事实在丢人,他不好直接告诉娘娘,便来臣府中托臣转告娘娘。”
皇帝不知他此时说这些是何意,只好问:“是何事?”
“穆苏王子昨日偶然到当年的官妓坊、如今已成为娼妓坊的全乐下处听曲,见到一形容举止猥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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