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被揍了一顿,半个月没下床。
此事皇帝并不知晓,只是在查到克扣军饷之事属实时责罚了池庸,罚掉半月俸禄。穆淳查了此事,发现池庸并不是将所有克扣的钱银都收进了自己腰包,而是掏出大部分“贡献”给了蓟崇。
此事倒在他意料之中。
查案子的这段时间,穆淳很少进宫,进了宫也是到坤玉宫跟皇后请安。可蓟崇一直没有放过他,想尽各种办法阻挠办案,甚至设了埋伏想要暗杀户部查案人员。
一次又一次,蓟崇还是不停地失手,他终于害怕了。
“我今儿听闻一个消息,”左辛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蓟崇威胁了曲成玠。”
“哦?”穆淳停下手中的笔,抬眼看他。
“好像是内阁内部矛盾激化了,项颂良不买贾奉之的帐,其他人又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性子,唯有新入内阁的曲成玠不同。他是个很贪婪的人,蓟崇想靠钱财拉拢他,谁知他油盐不进,蓟崇便与贾奉之一同暗中胁迫了他。”
左辛见穆淳神色定住,补充一句:“在内阁办事的小官中,项大人的人很多,捕捉点蛛丝马迹也不难,这事是项大人告诉我的。”
穆淳低下头,凝视着自己写的折子,良久才抬头道:“曲成玠怎么说?”
“好像是勉勉强强答应了,日后站在贾奉之一边。”左辛皱眉,“蓟崇他们也感觉到了,你查案子势不可挡,与其再在一桩桩案件中与你斗智斗勇,不如在内阁中加强势力,毕竟政事方面,皇帝多是倚仗内阁的。”
穆淳唇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亡羊补牢。”
蜀地西北的红江城,是个不输永乐城的所在,在穆淳成为蜀王之前,这里甚至比永乐还要繁华许多。令遥和轻璇初到此地,决定歇歇马,顺便滤去满身风尘。
两人入城下马,行走在热闹的街集中,轻璇有些好奇地左顾右盼,令遥牵住她的衣袖:“跟紧我,别走散了。”
轻璇莫名地眨了两下眼,才反应过来此刻自己宽大的袖摆正被他握在手中,她的脸红了又红,捏住他的手臂将自己的袖子抽出来。
令遥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了,轻璇呆立在原地。
她方才抽出袖子,并不是在乎男女授受不亲,而是觉得行了两日自己的衣服已然脏了,特别是袖口,她总爱用袖口来擦东西。
抬起手一看,果真如此,本来纯白的衣裙,袖口已经发黑。
她下意识不想让自己不光鲜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她怕他介意。
多久了,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小小情绪,好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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