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可怜。”
钱昱对姜如意道:“这两个都是忠心的。”赏了二人几枚金锞子,又专门让刘川给他们开库房,取金疮药给抹上。
刘川心疼那一两金子换一两的金疮药,笑眯眯地送进李福气的屋子,李福气正趴在通铺上流汗,刘川还以为他疼得哭了,凑山去嘻嘻笑道:“瞧瞧这是谁在这儿流马尿?”
李福气抬头看是他,要下来给他行礼,刘川忙道:“打住打住!我可受不起!”
刘川见左右也没个人帮手,李福气自己也没法儿给后背上药,干脆坐下来,把他衣服撸上去:“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三爷特地让我给你送过来。还夸你有本事。”
最底下那层里衣都被血浸透了,然后干成了一块,又被汗给浇湿了,黏黏地贴在身上,刘川揭下来,李福气就像是自己的一层皮让人给撕了下来。
疼得龇牙咧嘴,就是捂着嘴巴不让喊出来。
刘川心里暗叹:“够汉子!”往他后背到了些粉末:“这药厉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