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破。
徐嬷嬷道:“我总得回去回了夫人的话。”夫人也是一番好意,担心姜氏吃不惯京城里的菜。
大嬷嬷道:“该怎么回话你心里不清楚?别临老再栽了跟头,刚才咱爷就是借奴才的口,告诉夫人,如今咱府里当家话事的是谁。”
既然是三爷的意思,徐嬷嬷只能一字不落学给乔氏听。
乔氏手里的对牌“啪”摔在地上,徐嬷嬷赶紧上来搀住她:“夫人,不过是个娘姨,您万万不能为了这个伤了神。”
乔氏拂开她的手,要是三爷真是为了给姜氏出头也就罢了。
三爷是对她把家里下人改头换面,重新立规矩的事儿提出异议了。
三爷是要借底下人的嘴告诉她,他,才是府里唯一的主子。
想起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乔氏记起当初大嬷嬷提点自己的话,寻常人家的媳妇过门,都得夹着尾巴熬三年呢。她上不用侍奉公婆,下不用操心府里的妾侍庶子庶女,她原本只要本本分分地熬上几年,静静等着三爷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