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军旗,他们的军队也叫钱家军。
姜如意猜他应该是哪一门英勇的后裔,类似杨家将的那种。
思绪就飘到了黄丫说的那个姑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算什么?她还敢吃醋?
钱昱倒是猜出了七八分,心里有些得意,玩着她的头发:“爷看你就是整天没事儿做,一天到晚尽琢磨些没用的。”
姜如意?了一下。
钱昱在她鬓角亲亲:“爷不是那种不念旧的人。”下午的时候临安郡守把他女儿送过来,说是要伺候他。
如果这会儿没有如意,那个女子他倒是很有可能受用了。
不过现在嘛,他习惯了这一个口味,暂时还没有心情换另一个。
他嫌麻烦。
“小醋桶。”他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后两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睡吧。”
无梦,早上起来,钱昱看到扔在床底下绞得稀烂的绣品,又笑了,回头,罪魁祸首正四肢无力地躺在喘着呼噜。
“真是个小孩子。”
穿戴洗漱好出来,就吩咐张鄂给姜如意挪地方的事儿。
“还是搬到我帐子里来。”
张鄂恭恭敬敬道:“是。”浑身血都沸腾,还真是押对宝了。
他想起昨儿个程太守把女儿送过来时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要他帮着提点一下,还说论起身份来,还是他家女儿的身份适合伺候主子一些。
身份?
张鄂心里冷笑,身份算个p!
你全家富贵不过是爷一句话的事儿,身份都是三爷赏的,讨了爷喜欢,身份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能不能讨了三爷欢心,这才是最要紧的。
现在他好容易找到个宝儿了,可不能再让哪儿冒出来的什么小娼妇把姜姑娘给挤了下去。
钱昱在校场上热身锻炼,张鄂站在一旁,心里盘算着今儿要怎么再讨好一下姜姑娘,旁边胡军医派了小徒弟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张鄂脸色一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厌恶。
钱昱倒是看见他们在那边咬耳朵,等打完一套拳,喊张鄂过去问话。
张鄂屁滚尿流过来,弯着腰说:“程姑娘跟前伺候的人说她病了,让胡大人过去瞧病。”
钱昱用毛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淡淡道:“什么病?”
张鄂暗自踹了脚底下那个小徒弟,小徒弟没见过钱昱,没想到会被他问话,跪在地上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好歹还是把话说明白了:“说是有些发热。”
发热,这可大可小,万一是传人的什么脏病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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