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袍,便急急去了。
云枯身形都隐在黑袍之中,对着董夫人的背影做了一个掐死的动作,突然残忍一笑,慢慢道:“快了。你这张脸,不足以让他动情,不足以让他动心,也不足以让他性情大变。他自然也认为,自己是不会轻易被一个替身改变,可他每日都忍不住要去看你几眼……这就够了,这脸上的符咒,足够让他不知不觉中,就变换性情。”
云枯说完,竟如一阵青烟,化作虚无。
白玘跳下墙头,反手将萧玉台给抱了下来,查探了一下四周:“原来如此。他一缕幽魂,又在此处布下了阵法,藏在阴阳裂缝之中,怪不得找不到他。”
萧玉台浑身发冷,有些毛骨悚然:“云枯大师也是得道高僧,堂堂的大国师,怎么会形同鬼魅,做这等歪门邪道的事情?”
白玘一面在此处布了一个简单的小阵法,一面道:“世上之事,哪有正邪?不过是每个人达成目的的方式不同。他想要佛教成为大周正统,走上了这条偏激的路。并不奇怪。我在这里布一个小阵,他若再现身,我便能察觉,将其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