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墟殿。因此冷宫中空无一物,偶尔有一两只猫儿跑过去,水镜开了半晌,一无所获。
白玘和张修锦各自施展神通,仍旧没有找到白玘的踪迹。
张修锦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有点尴尬的笑笑:“我比你差点,那个……我的虚像引向原州。当日云枯曾在原州刺杀你,我猜,他或许在那处设下了障眼法好迷惑你我,只不过你修为远高于我,所以,没有查到这处假的。反倒是我,上次便查到他在原州,我想他被你重创,一时念及旧情,才没有说破。今日看来,他是早就做好了局,只等你我上当。看来,他是早就回到了京中,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是在你我这里泄露了行藏,反倒是被他看不起的凡夫俗子给发现了。”
白玘捏着密报,道:“既然这凡人窥视他都没有发现,看来,当时他确实受了重伤。”
入夜,萧玉台裹好披风,便被白玘带进了冷宫。
冷宫前面一口废弃的水井,周渠曾命丧于此,上面被盖上了石头,也清理了一番,看不出原本破败的模样了。
“看来,他还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