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爹没娘有田产?”萧玉台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个周渠……看不出来啊,挺能操心的。原本以为他辛辛苦苦的托梦,会述说衷肠,没想到……
“就是!总之,我听的头都大了,他还在和尚念经,我叫他走,他就说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怎么样也不肯走。我气的要疯,最后还有两个吊着舌头的古怪的人,一黑一白,非拽着我听,说什么是上面吩咐了,一定要好好道别……我简直气死了!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很想念师兄,可是师兄不是这样碎碎念的啊!”七斤说了一大串,说着说着,突然带上哭声。“他说了一整夜,为什么不说点我想听呢?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我还照顾不了自己和孩子吗?”
他倒是有想说的话,只是怕给活着的人,徒添烦忧罢了。
“他想说的就是这些。怕你再伤心,怕你再遇上不好的男子,不然,哪能说这些?”
七斤又哭了一场,精神却是振奋了许多,一会儿肿着核桃一样的眼睛,去禁军处找“周渠”了。
二斤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