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笑。可悲。”
七斤再问,已经带着哭腔。
“可悲……可悲什么?”
“周渠他……出事了。很突然,我们在井里发现了他的尸身,已经冷硬了。什么线索都没有。禁军的事情,周渠原本就在教我,只是常王谋逆的事情过去不久,恐怕这时候周渠出事,惹的人心惶惶,所以秘而不报,由我暂时顶上来了。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久也要回许家。”
“回许家?”七斤分明是浑浑噩噩,但很奇怪,越到了这时候,反而是清醒的厉害。“回许家拿回你本来的身份,然后接管禁军吗?”
“只能这样。小七,你已经跳出了这个圈子,不要再往里面闯了。他是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如果他有话,大概也只是会让我们多照顾你。他放心不下你的。”二斤说着,百感交集,却没有半点眼泪,到最后,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大步走了。
每个人的脚步都是这样匆忙,要做的事情,永远都那么多。
可死去的人,总是要有人来记得他们,以及,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七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