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见一间孤零零的木屋。
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挂满了薛衍的画像。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你家阿衍,真是害人不浅。”
萧玉台找了个盒子,将画轴都放了起来,一时叹息不已。
“你把这些拿给薛衍,不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吗?”七斤一时感慨,又有点幸灾乐祸。“听说你家薛衍把自己喝的烂醉,还跳到江水里去摸鱼了……”
萧玉台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想起来找这些东西。能给他的时候,再交给他吧。放在这里,风吹日晒,迟早要坏了。”
七斤又说:“哪有不会坏的?就算是块盛名在外的石头,风吹日晒,世人仰慕,也会坏了。”
回去时,又绕路了一趟韶华夫人的衣冠冢,那墓碑前依旧是人来人往,即便是冬日,来看的人也是那么多。
还没回到小院,就见莫寻一路找出来,竟然寻到了城门口,大冷的天,跑的满头是汗,还差点错过。
七斤给她擦着汗,问道:“怎么回事?你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的,乱跑什么?要是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