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局中,却万万看之不透了。她一生所求,大约便是薛衍的心。薛衍这一颗心,捧过来时,又不肯太清白,含蓄的要命。
也是活该他后悔。
“阿衍把妻子这两个字看的这样重,又岂会随随便便与哪个女子结下白首之约?怎么她却不明白?”
她说着说着,越发的焦躁,白玘端来的一碟蜜枣糕被戳的七零八落,这话锋突然就转到了白玘身上。
“你呢!你说,你娶了我,和我在一块,后不后悔?”
白玘哪敢惹这个小东西,最近脾气大的吓人,急忙甜言蜜语的来哄。她还是不高兴,最后自己困了,扔下口干舌燥的白玘,翻了个身,自顾睡去了。
这天闹腾的晚了,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七斤进来的时候,白玘正给她穿着披风。她自己穿了一阵儿,本来身形渐渐变了,毛茸茸的灰兔毛和头发缠在了一起,穿着穿着就要生气,白玘索性把人抱在床上,一手一脚的给她整理。
“真是架子越来越大……”七斤啃了一口甜梨,见桌上的书信还是原封不动,问道,“你还没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