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毒药,一种给自己,一种给了薛衍。
萧玉台脸色越发不好,白玘也随之进来。卓之云一见他,就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背上的鞭伤,急忙改口了:“其实,她找我要的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你也知道,那丫头心狠手辣的,要些奇怪的毒药,也不算什么。所以,我就给她了。她大婚当天,传书给我,让我去将中毒昏迷的薛衍带出了京城……至于她,我……我真的不知道了。只不过,她当时找我要的毒药,见血封喉,世间无解。”
卓之云察言观色,说到这个,见萧玉台神色沉凝,没有半分喜悦,知道又说错了,忙憋出一丁点苦笑:“其实也未必是给她自己留的。你不知道这个丫头……她以前看上一个男子,先毒死了人家的妻子、儿子,后来还是得不到,就索性把那男子也毒死了……她这样的人,就是传说中的祸害遗千年,自己活不好,就要让人家跟着一起难受……又怎么会自己寻死呢?”
萧玉台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不愿李晏这个姑娘这样死了,还是为了薛衍。可真听到这里,明知她多半已经……心中竟然有说不出的遗憾和伤感。
她尚且如此,那阿衍呢?
“你说的那个男子,是先帝董贵妃的小舅子,在故乡以国舅自居,作威作福,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稍不顺眼,就连孕妇幼童都能打杀的。李晏‘看上’了他,杀了她,一场桃花绯事就过去了……常王当时,也算是先帝的心腹。只不过,她做了这件事,不知道先帝和常王是如何严厉的责罚她,只不过在她荒诞不禁的人生上,重新添了重重的一笔。”
卓之云愣愣抬头,再看向萧玉台,只能说了两个字:“是吗?”
白玘揉揉她头发,道:“薛衍醒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回京
萧玉台收了欣喜,定了定心神,道:“薛衍醒了。你现在不说,今后也不用说了,也不用再回这竹楼来……”
卓之云急促的叫了一声:“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再想想,究竟要不要我留下来。”
她起身就走,哪知道七斤捉弄她,绳子还扣在七斤手腕上,差点拽的摔倒。七斤忙松了绳子,过去安抚萧玉台。
“你看看这幅画。”
画卷上,是她的模样,青衣扶风,负手而立。这画竟十分传神,眉目远淡,如有风神眷顾,似要乘风而去。
“这是谁画的?”
卓之云道:“李晏。她给我这幅画,让我学着画中你的样子。我说与她早就相识,可我们根本也不是一路人,她与你才算是神交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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