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作样的哄着,一面跟萧玉台解释。
“今晚不知道怎么闹起来了,非要人抱着走动,一停下来她就哭……你看我没办法,还没出月子呢,就这么闹人……送你得了。”
萧玉台不理会她揶揄的眼神,把莫寻扔在外面,车帘一掀,就见白玘盘坐在车内,乌发掠肩,衣裳垂落。
他真是前所未有的秀色逼人。
萧玉台掩上车帘,半晌才道:“那天你勉强送我们回去,身子一下子变冷,把我吓坏了……”
他眼神很静,眼眸中满是笑意,道:“是我失言了,说好了三天……让你担惊受怕,是我失约。”
这短短几天,她与这群村妇悍民周旋,担心自己的孩子,护着七斤和小七月……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章法,看起来游刃有余,但究竟心绷的有多紧,只有她自己知道。
白玘看她眼神疲惫,之后越来越委屈,真是心疼坏了。
萧玉台这一觉睡的饱足,好眠无梦,醒来时,马车已经停在了林子边缘。
“……这五娘倒是干脆,这么容易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