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不情不愿的出门,黄二伯一双铁掌钳住萧玉台双手,两眼冒泪:“儿啊,你这半天不说话,眉头紧锁的,是不是我要不好了?照……照里正那读书人的说法,这是回光返照了?”
“自然不是。二伯,您放心。”萧玉台哭笑不得,急忙安抚。“黄鹤姑娘也精通医术,想必她也给您号过脉,要不是知道您确实无恙,她怎么能安心回城呢?您放心吧,您这脉象强健有力,倒像是因祸得福了。”
黄二伯压低声音问:“小萧大夫,你老实对我讲,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果真是蛇鳞病?为什么我自己一点也不记得了?我……我要不要找个借口让你二婶去城里住几天?万一要再出事,我要是误伤着她该如何是好?”
萧玉台自然也弄不清楚,只记得自己下针“接生”之后,黄二伯就好了。但“鱼鳞病”这一说,她可以用来欺骗村人,却骗不过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弄不清楚,只是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玉坠。
这玉坠自从她戴在身上,趋吉避灾,若有邪祟必定发烫警示。现在既然无事,也就不必多说了。于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