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锁着的。
善意应当接受,但如果善意是状似佳酿的毒酒呢?
在陀曼卡这种地方,孩子也能背着ak47上街,老妇也能向陌生人捅刀,他早已见得太多。
梁正听完男子的话,未做表示,偏头看着邵飞:“你觉得呢?”
邵飞的神情几乎不近人情,声音也有些冷——他并不习惯用这种姿态说话,但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说:“祝你们一路平安,感激我们心领了,不过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联欢会就免了吧。”
男子露出着急的表情,不解地看着梁正,那眼神似乎在问:你们到底谁说话作数?
梁正不发一语,甚至退到了邵飞身后。
邵飞向男子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别扭却熟悉的“飞机”。
跑来的是在医疗分队与他有数面之缘的黑人姑娘,他一直记得她,因为她与众不同的乐观与坚强。
没想到她也在这群人里。
姑娘跑近,也是一口磕巴的英语,大致内容与男人说的一致,不过末了又补充说,理解战士们的担心,但是大家真的很想报答维和军人,尤其是医疗分队,如果实在不能进营开联欢会,能不能允许她带几名小女孩,亲手将食物送去医疗分队。
这要求不过分,但邵飞仍在犹豫。
眼前的黑人姑娘诚恳善良,如果放在过去,他会立即将她放进来。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答应叶朝要像萧牧庭一样思考问题,就绝对不能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