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血痕竟然消失不见。
朱唇轻启,如露菡萏,女子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露出小巧好看的耳垂来。
“二十年,也是足够了。”
“是啊,该付出代价了。”苍老的声音响在阁楼里,显得格外诡异,略带着沙哑,像是发潮了的铜铃。
那个苍老而又诡异的声音继续说道:“只可惜,叶成欢没有来。”屋檐上似乎有铃铛响起,叮铃作响,经久不息。
女子笑了笑:“叶成欢么,总有机会的,况且,叶灼秋不是拿了张去么。”
她将头靠在窗边,一阵风过,阁楼里再没有任何响动,这时候,女子摊开右手,十指纤纤,指尖泛红,竟然一条长虫从中渐渐爬了出来。
女子眉头紧锁,虽然在极力忍耐,可也看得出来,其中疼痛,并非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出去吃点东西吧,小宝贝。”血红色的长虫从窗外跳了出去,女子笑了起来,像极了她衣衫之上绣着的金色牡丹,妩媚至极,诱人至深。
这种女人,就是一种毒。
触之即死的穿肠毒。
女子伸手合上窗户,朱唇惹眼,因为她的动作,大腿上雪白的肌肤,让人遐想万分,她走出阁楼去,霞光被夜幕淹没,楼下朱红的大灯笼,幽幽映照在大门口,朱漆大门上悬挂着一个硕大的匾额,堪堪能够看得到上面的几个字。
盛雪楼。
灯火幽微,树影幢幢,盛雪楼外,人影浮动,空寂的树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倏而才见到了人影。
走在前面的那个姑娘,一身碧衣,被朱红色的灯火照得稍显诡异,后面站着一个男子,身材修长挺拔,面色如霜,俊俏非凡。
盛雪坐在二楼的栅栏上,正好可以看明白大门外的情形,她朱唇微挑,眼神添了三分妩媚,像极了她身上的那个金丝牡丹。
“哪里来的客人,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声音入骨,娇柔妩媚,简直是酥到了骨头缝里了,听得叶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盛雪眸光闪过,落在身后的苏泯身上,然后又移了开来,直勾勾看着叶眦。
叶眦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广袖随着动作而轻轻舞动,她笑意带在脸上客气地说道:“老板娘,自然是住店的,你瞧瞧这附近,不就只有这一家客栈吗。”她抬起眼皮来,在朱红灯笼之下,正好可以看清楚这家客栈。
微弯的屋檐上挂着银铃,被风一吹,叮铃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响得格外诡异,客栈有三层楼,里面大概是很大的。
金铃作响,小小的铃铛被风吹的在屋檐上打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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