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温云州接过红覆子,想也不想地朝嘴里塞了进去,然后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地酸直冲上脑壳。他半晌才缓过来,满脸我认罚了你便不要再生气了的小表情看着乔歆。
乔歆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把玩着盒子,却半天没有找到开关。一个人在这昆仑山脉待的久了,感觉不仅越活越回去了,对于这些小玩意也陌生得很。假装淡定地偷偷使了半天劲,怕自己暴力拆卸毁了东西,只能乖乖还给徒弟。
温云州接过来,手指不知摁了哪处机关,盒子咔哒一声打开,撸出了摆在黑色绒布上一条极精美的项链。
链子做的细巧,并没有什么花纹,正中坠了一小朵桃花,镶着粉色的晶石,调的惟妙惟肖。虽不繁复华美,却极适合乔歆这样娇美可爱的少女。
“我去西海游玩时,看见一个匠人做了这个链子,鬼使神差地就买下来了,今早见到师傅,突然就明白当时为何买它。我想你戴着必是极好看的。”
“你们……现在年轻人都这样讲话了吗?感觉有害羞啊。”乔歆觉得自己的脸莫名有点烧,又有些不好意思,“本该我送你些入门礼的……”
“师傅不是请我吃了果子?”温云州笑眯眯地拿起一颗红覆子,想装作师傅给我的果子再酸都是甜的吞下去,想了想还是怂了,握在掌心里把玩。
乔歆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骨笛,交给温云州:“即将这带在身上,便算作我的见面礼吧。”
那只骨笛看起来有些年岁,似乎是被主人随身带着,已经摩挲得光滑如玉。
“你若遇到危急之刻,可向它许愿,只是你要记住,任何愿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州,你可信因果?”
温云州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莫名感到严肃。
“你既然进了我师门,切忌与人为恶。如果有人为难你,你便告诉我,我帮你打他。”乔歆说到这里,又莫名高兴起来,抱着果子喜滋滋地出了门。
红覆子是用来泡酒的,乔歆将果肉剖出碾碎,拌入一些蜂蜜,将调好的果酱装到自己做的陶罐里,放到温房的花丛里发酵。
相处了几日,温云州感觉自己的师傅真是傻乎乎的。乔歆的日常极其简单,她每日醒来便是扎进花田里,早晨侍奉花草,下午便在花丛中打个盹,一晃眼就到了晚上。她话不多,你若是与她搭话,她便笑眯眯地与你搭话。若没什么想说的,也可以捧着下巴听你天南海北地念叨一下午。而温云州大多数时候的日常,便是捧着本书跟在乔歆身后,见天热便帮她遮遮太阳,天冷便帮她挡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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