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玩着莫北腰上系的一只荷包,两周前,瞿秋还看见那只荷包在杜琼的绣案上摆着,瞿秋敛下眼皮,找借口告了辞。
几日后杜琼的病渐渐好转,笑容也多了起来,又变成了之前大方稳重的样子。瞿秋便又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离开事宜。
只是当天晚上她便发起来热,加了床被子,安慰自己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次日醒来,她却觉得自己的身子更沉了,脑子里混混僵僵的,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
午膳送过来屋里的丫头才发现外来的瞿小姐已经烧的神志不清,赶忙匆匆去求见了夫人。半梦半醒里瞿秋隐隐约约感觉杜琼给她开窗通了风,请来大夫给她开了药,两碗碗汤水给她灌了下去,喂了些白粥,又在她床头坐了许久,才叮嘱丫鬟不要吵闹,小心看顾她,才匆匆回去处理家事。
瞿秋这场病来的凶猛,断断续续的梦境里,温柔的杜琼突然变了面孔。
直到第三天,她的烧才稍稍退去,整个人还是虚弱的下不了床。
杜琼见她醒来很是高兴,亲自下厨做了碗红枣桂圆粥。她吹了吹,把汤匙送到瞿秋的嘴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的手艺不好,姐姐尝尝看。”
“小时候我生病了,我妈妈总喜欢给我熬这些甜粥,只不过妈妈后来改嫁给暖暖她爸爸,就没有空闲为我做这些了。姐姐你多吃点,最近都瘦了好多。”
瞿秋点点头,费力的吃了半碗。其实她不太喜甜,但是却拒绝不了这份心意。
杜琼却误以为她喜欢,天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甜汤,但是过了许久,医生换了一波又一波,瞿秋却的病始终没有起色。
“姐姐,你再喝一点吧。”
瞿秋摇了摇头,“现在真的喝不下了,你放在旁边,我等会再喝好吗?”她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白天晚上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
她有时甚至觉得有人在床头看着自己,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
“姐姐,我为你熬的甜粥,特意加了好多糖,手上都烫出了泡,你为什么不喝呢?”,杜琼把指尖戳到她眼前,十指纤纤,白嫩修长,指尖却坠着一个血泡,破坏了美感。
瞿秋猛地清醒,看见杜琼的脸凑过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她对视,“为什么要糟蹋我的心呢?”
瞿秋掰开她的手指,淡淡地说,“大概我觉得自己命不该绝,还能再抢救一下吧?”
☆、重生
杜琼不屑的抽回手,冷笑了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瞿秋看着她,慢吞吞的说:“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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