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可朝中那女侯出现之后,宗主便再无进取之意,令我着实心焦。”
灰衣人皱眉道:“你当如何?”
赵玄圭道:“我此去归顺东楚,若宗主与那女侯相斗得胜,我便会倒戈一击,若不然,只当我赵玄圭当年闯修罗寺相救之事从未发生过,告辞!”
灰衣人脸色一沉,见他转身离去,掌中意图提杀,却让叶扶摇叫住。
“不必了,他刻意提当年修罗寺救我出来一事,就是要我记得他这份恩情,你今日杀了他,易门人心就彻底冷了。”
“那就放任他理直气壮地做这株墙头草?!”
“又能如何?自古人心皆如此,他提前说这么一句,已然是看在多年情分了。”
灰衣人这才压下怒气,道:“可宗主,招阴师之事……”
“无殃啊……就让他这般走吧。”
叶扶摇徐徐起身,又打开了窗,眼见得苍雪已在转眼间满了京华,一杯冷酒沃西天,不知是祭那人生得荒唐,还是叹他死得可悲。
“……世上再也没有人听我说阿瓷的事了。”
”
“祖父,为何如此突然?”
“宸州大都统穆子骁,是个好依靠, 把你交给他,待祖父下黄泉后,也算对元之有了交代。”
“祖父容情!我身为鸿胪寺少卿, 怎能说嫁人就嫁人?!”
“明桐, 你也在官场混迹过了, 该当知道官大一级压过天, 本相说让你嫁人, 你就要嫁人。”
……
京城的暮冬向来是来得早,城中的官或民,都晓得这个季节冷的不止是田地里的麦黍,还有断头台上的人血。
“……前线吃紧, 弇州府、丰州府分明能调出粮草,这份灾报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借口饥荒未复, 早不赈灾, 晚不赈灾, 非要在山阳关要粮的时候赈灾,也不知年初时才调去的五万石粮喂给谁了。”
“这两府刺史是谁的人?”
“宋相的门生呗, 当时为他们家子侄春闱行贿, 被陆侯发现调去了地方,现在暗地里使绊子也不意外。”
座下的幕僚你一言我一语,都知道朝中那位宋相不好应付, 一时愁容满面。
“陆侯,先前臬阳公假死,兵权虎符是交出去了的,现在公爷虽然回来了,但宋相的人进言臬阳公年事已高不宜再掌兵权,而臬阳公又不屑与他们争辩。这兵权却是拿不回来了,该如何是好?”
墨笔批下一封关于山阳关抗敌的奏折,陆栖鸾道:“宋相是先帝的遗臣,当面冲突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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